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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3年1月16日 星期三

馮康侯--得之象外

摹刻  得之象外
原印  得之象外


作者
馮康侯(眇叟)。一九零一——一九八三。廣東番禺人。名強、彊,號糖齋,晚年患目疾,號眇叟。齋堂為可叵居、意在斯樓、九龍山齋。八歲從舅祖溫其球學畫,十三歲從劉慶崧學篆刻。稍長,從黃士陵遺作邊學邊悟,頗能領略黟山遺風,精巧而樸拙,平正而奇險。嘗在聯合書院與香港大學校外課程講授篆刻,首開風氣,為香港造就了許多篆刻藝術人材。並使黃士陵一派在港扎下深根。 

印文印風、出處
人們通過象來達到道,但卻不能過於執著於象。得意、得道的目的一旦達到,“言”與“象”就像“蹄”與“筌”那樣可以放在一邊。“蹄者所以在兔,得兔而忘蹄;言者所以在意,得意而忘言。”(《外物》)玄學家王弼在充分肯定“立像盡意”(“象”能盡“意”)的基礎上,又把莊子“忘言”、“忘象”的意思進一步發展,提出了“得意在忘象,得像在忘言”。王弼一方面說:“夫象者,出意者也;言者,明象者也。盡意莫若象,盡象莫若言。”另一方面又說:“像生於意而存象焉,則所存者乃非其像也;言生於象而存言焉,則所存者乃非其言也。”“然則,忘象者,乃得意者也;忘言者,乃得像者也。得意在忘象,得像在忘言。”(王弼《周易略例明象》)在佛學則有“象者理之所假,執象則迷理”,(慧琳:《龍光寺竺道生法師誄》)“若忘筌取魚,始可與言道矣”,(慧皎《高僧傳·竺道生傳》)

心得、感想
刻這方印時狀況很不順,想好好走在界內卻不斷地過不了彎,也沒法恰當地控制好粗細,四個印文胡亂地歪扭,體態像是穿了絲襪擠出贅肉那樣。外字做為此印最後刻的一字,我按耐不住地亂衝,衝壞了那大彎道,最後,化外之地都給他占據,成了外圓內方的詭異塊面。而當初會選擇此印是為詞句吸引,活在這甚麼都暴力的時代,慣於刺激與明瞭,逐漸喪失了自行觀察、體會、判斷的能力,隨著時間感越發急促,溺於流行華美的表面而不一定自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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