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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3年12月27日 星期五

淺談「台灣當代舞團」

課程進行到此,在台灣舞蹈發展的部分,介紹了雲門、無垢、雲二等舞團。我又再次看到以舞蹈作為一種設計方法來“支配”身體的展現,而我以為舞蹈不該是這個樣貌,雖然我熟悉這個樣貌(這些確實就是我購票所能看到的),但因為今天談的是“台灣”的“當代”舞團,我以為會有某種本質(文化的、身體的)上的突破,而非多在形式做變換。舞蹈作為以身體為表現媒介的藝術,似乎“身體”總是成為一個載體,承載一些美的意念與他者的意圖,而非作為自身能量的發源,從這裡,我的夢也該醒了,舞蹈與行為藝術是不一樣的。透過課程與參考書籍,瀏覽概況,我所書寫的絕對是片面說法,鑑於學習階段必須記錄,我暫且恐懼地書寫。在我看來,台灣當代舞團的發展,似乎急切表現某種新思想卻曖昧不明得有些糊塗,貌似十九世紀末美國現代舞剛發跡時,面對禮俗的為難。只不過,來到台灣,面對的不是“芭蕾”而是“美國”與“現代舞”。

首先,雲門1978年的『薪傳』展現了戲劇性濃度極高的再現性表演,描述台灣先民來臺闖蕩的種種歷史,“難看”是我的第一反應,那種膨脹的寫實味很像“八點檔”(眾所悉知),若說藝術轉換過於直接與逼“真”(極端的真),我想它也刺進臺彎人的心坎裡。既然這作品屬於台灣(台灣人的觀看方式、文化風情、時代),我認為他的表現手法應該如此,那種灑“真”似乎醞釀著某種屬於這裡的情緒,卻也在雲門往後的作品中消失,轉換定位;1984年的『春之祭禮』以社會寫實的劇場佈景,搭配情緒誇張的肢體,植入許多抓、扯、拉等掙扎、逃跑意向的動作,描述台灣八零年代,三重、瀘州等地邊緣民眾的貧苦生活;九零年代,林先生展開尋找東亞文化美學特質的旅程,開展新的肢體語彙,有了水月、行草三部曲、屋漏痕。


1998年的『水月』結合太極導引的姿式跳著巴哈大提琴樂曲的線條;甚至到2006年的『風影』運用了大量投影成就一場光影表演。他們大膽嘗試,成為擁抱異國流行的先鋒。於是,我好奇,到底雲門表現的是哪裡的東方?再來,我們看到無垢低頭反觀自身(東方台灣),將原始儀式(巫術)與信仰(獸神)美麗地端上舞台,純淨而端莊,精緻而如夢,縹緲中讓出一片白色空間。來到雲二,有幸的富二代,得以站在前人的肩膀上,盡情發揮。當白色顏料躺在黑色畫布上,它備受矚目,若換成白色畫布?我不曉得一個風光且結構成熟完整的藝術團體,當他享負盛名並且倚靠異國資源(評論等)時,是否能靈活地為自身帶來突破與發展?在鄭宗ㄌㄨㄥˊ的作品中,毫無疑問地我看見了好看的身體。黃ㄧˋ與機器人共舞的作品,有種膽試與潮,不過,我想,舞伴是誰?搬了什麼東西上舞台並不重要。到底除了新穎之外,還有什麼?有待我再多多閱歷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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