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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6年5月6日 星期五

我的2016年

最近,很少寫文章,記得2015年底還持續地書寫日記,那時候熱衷於書寫一位男性,我開始戀愛了。自從戀情開花,我已轉移書寫的媒介,透過身體與眼睛,把記憶植入對方的毛皮,以歇斯底里的焦慮把我的影像殘留在他的腦海記憶裡,並不斷提醒他,把我帶在身上。

事實上,會減少自處書寫的機會,更是因為我不小心對自己過於坦率,甚至放縱,說熱戀還覺得不夠。我的呼吸,已經沒有羞恥心;我的身體,更是按奈不及;我的聲音,退出了社會迴盪在房間裡,膠著於一張美麗的黃色底毯上。黑色的窗戶、白色的水泥牆以及白色的木板隔間,這個房間不大不小,時而聽到鄰居上下樓的腳步聲、街上卸貨的吆喝聲或者房東在看的連續劇對話聲,我躺在酒紅色的床上發呆、跳上橘色的沙發、踩著地上散落的長髮,不斷地沈睡又甦醒,或許,我會這樣永遠被藏起來,我會被所有人遺忘,再也沒有人會聽到我的聲音。

我,肯定是個變態。別說我多麼喜歡在表皮上種植各種蔬果,草莓、大小蕃茄、芋頭,更喜歡把自己殘留在神經元上,透過閃爍的火圈發訊,那是一種遠端聯繫。以親吻為藉口,我找到了一張新畫布,每天不斷地再生觸碰的痕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