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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年11月28日 星期日

20101128 瘋言亂語

1

我,活在兩股勢力的拉扯下,

在這與那的之間,我游走,甚至爆走。

每當我一天又一天地生活著,那彼方便日以繼夜地審視著,

我的一舉一動,都被那彼方跟監似地鎖定著,

我活在殘酷的中間帶,日日夜夜,我累了。

我好想把自己撕碎、把自己解開,

然後,掃除所有的密探,將他們徹底挑離,

拜託,就讓我活得輕盈些吧!


2

你,不斷不斷地告訴我他有多麼的厭惡我
        讓我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,恐慌
        其實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,其實
        其實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,其實
        其實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,其實
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原來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還是其實?

2010年11月27日 星期六

20101127 想說想做

有人懂嗎?

那種想說卻不知何從說起的感覺,

那種想做甚麼卻了無頭緒的感覺,

不論如何,

就是想說些甚麼,就是想做些甚麼的感覺。

而我到底要說甚麼?我要向誰說甚麼?

我到底要做甚麼?我要為了什麼做甚麼?


我散步,

我愛上散步,

在夜晚,我散步,

我走到便利超商買吐司,

一路上,我注意著任何動靜,

有蟬聲,有車聲,偶爾,也有腳步聲,

而我,總是拎緊耳朵,注意著腳步聲,

因為,走過的人,我可以觀看,我可以像他們說你好。

2010年11月25日 星期四

20101125 床

十點三十八分。我穿著T-shirt和內褲,一股勁地縮上床鋪,曲躺在床上,我抬起雙腿,自然攤開而垂落,將冬天的厚被壓在雙腳下,瞇著眼小歇。米白色的床套和枕套,以及淡紫色的被單,在晨光的照射下,彩度適中,有著春秋時節的溫潤。陽光印著我的雙腿,疲倦的黑暗中,感受著緩緩上升的微溫,我的腿就這樣被細心安放地曬著,懶洋洋地陷在蓬鬆地被子裡,天氣涼爽,身體的溫度一點也不討厭。在緩慢推移的時間中,我一分一秒地享受著這靜止般的狀態,我給自己放鬆,給自己小睡,好像很奢侈,卻簡單幸福。

六點三十八分。渾沌中,我分不清夢境以及現實,赫然間,鬧鈴有如提告世紀末般重重地擊入我的意識,我驚慌失措地清醒,趕緊摸索著失控的鬧鐘,結束駭人的鐘響。一半的思緒還漫遊在被斬斷的夢境中,就像是在解除定時炸彈那樣緊迫,時間所剩無幾,我試著離清狀況,現在是什麼時候?我該做什麼事?對了!我要遲到了,我與人有約,我得趕緊梳洗,到球場去打球。我刷牙洗臉,換上球裝,帶著作業,小跑步到球場去。沿途我抱著一堆紙板,踉踉蹌蹌地跑著,身體的晃動,不時讓紙板參差摩娑,讓我一路上特別慌亂。

七點的校園和煦涼爽,不如六點的寒風凜洩,穿著一件薄外套即可輕鬆上路,慌亂之於,我依舊觀望著走過的景象。每天的早晨都是如此,路上只有少許的人們,多半是撿回收的婆婆,以及早起運動的師長,偶爾會有騎機車的學生呼嘯而過,我總是猜想著他們來歷,畢竟會這麼早起活動的學生並不多。早上是鳥鳴的世界,可以聽見龐大的鳴聲,有時後還可以聽見特別的音調,甚麼樣的鳥我不知道,不過聲音圓潤,也有著迷人的旋律,和一般吱吱叫的小鳥不一樣,有時候,還聽見他們相互呼應的對話,時而是吵雜,語言不同,無從解讀。沿路,落葉花瓣鋪成晨道,而桃紅漸層至粉紅的花瓣,一片片散落在地上,保有著所謂當初的艷美,不過,再過不久,便轉為乾枯的褐色。

離開了原生,離開了母體,是自然的現象,或許也是無奈,在最美的時刻她離去,持著當初的高雅,隨風翩翩飛落。藉著風,以她玲瓏的姿態舞動,對她來說,這或許是個令人心動的第一次,她轉動著,表現著這場獨舞。從來沒有這樣過,從來沒有脫離過,而這樣的脫離,成就了自己,她是個體。這樣的體驗像是補償,最後的她不得不躺下,輕柔地躺臥在紅磚道路上,開始另一段未知而無從掌控的命運。能夠待在這的時光也不多了,在最後的時光,她仰望自己的曾經,再者,便離去,由下午勤奮的婆婆掃去。

回程,我倒著走路,讓自己看夠我鍾愛的景象,我看著他們遠去而我前進或後退,這是回程最美的讚禮,讓我看盡他們一天之中最美的時候。回到宿舍,我沖澡,宿舍的水力夠強,絲絲的水線直竄而出,打在臉上,別有番按摩療效。我沖著腳掌,或許點重了某些特別穴道,腳掌自然地抽動,這種微微地刺激是舒服,像是點醒了久久安眠的細胞,讓他們都活了起來。接著,我任身上每一個地方由水絲照料,讓他們細心地敲著我的身軀,給自己的軀體一點舒適。澡後,我回到房間,床上的氣味吸引著我,陽光替我溫好床了,一切的早就安排恰當,於是,我趟下。

2010年11月5日 星期五

20101105 回到台北

隔了數周,我回到台北。媽媽載著我,在台北街道中鑽行。我看見了許許多多以往倏忽而過的事物,腦海中,記憶不斷地告訴我這是甚麼,以及曾是甚麼,一段時間的抽離,讓這些記憶隱沒,當我再次回到現場,這些龐大訊息迅速灌入我的思緒,穿透表象,進入層層堆疊的記憶景象中。這樣的我如失憶,而這些記憶頓時間竄入我的空白,讓我有如大量下載,腦中所跑過的訊息,千頭萬緒。一段時間的抽離,讓這些事務更紮實地呈現在我腦海中,使我更意識到它們確實的存在,不再是倏忽而過,而是踏實地感觸。然而,當我再次離去,又再次隱沒。

這就是台北啊!我所活過的地方。繁榮?先進?我看見了這地方充斥著擁擠的房屋及水洩不通的人群,有著便利的生活環境。到了南部,有來自四方的同學,不知不覺分析起都市人及非都市人,我沒有自覺,只是覺得台北不過是很多人的地方罷了,至於氣質我倒不曉得,總之,地方的一切都是由人所構成,我們所有的社會化習慣、包裝時而掩蓋不住自我的真實,對於本質,我們不過僅僅是這樣的人。

人與人充斥在我的視線中,層層的樓房堆疊,我觀望著。一切就這樣存在著,就這樣存在著,存在著,好像生來如此地自然。我看著路上奔波的人們,他們都是一個個的人,一個個的人,有著不同的姿態、情緒,在這龐大的群體中,每個人都代表的不同的故事,每個個體都在自己的軌道上自顧自地運行著,雖然紅燈前婷著的是一團機車騎士,他們像是被置放的旗子,靜靜地處在那,即便所處的環域這麼地密切集中,運轉卻是絕然獨立,每個人都背負著自己的生命,以自己的方式生活著、存在著。就在這紅燈停綠燈行的道路上,我看見了一個由許多小人構成的世界,有好多好多的小人在活動攒動著,當我倏忽而過時,我只看見這些數量飽和的小人,然而,在這樣似乎簡單的構成中,當我們仔細觀望一個小人時,卻發現他們各自又承載著更大的世界在轉動,赫然間,這世界開始複雜了起來。原來這社會一點也不簡單,故事是一件件地不斷在發生進行著。

我看著一個人,他僅僅是一個人,他擺動四肢,行走、談話,一但我們有了接觸,他便不再是一個單純的人,轉而附加了一個個人情感的價值觀,或許就是這樣的交融接觸,我們活在人與人之間的世界,一個很混噸的世界,充滿著你我的衝突、妥協,彼此牽就著。